主席曾經說過:在階級社會中,各種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!有了這句話,我們就可以回過頭來分析分析作家屬於哪個階級?作家又過著怎樣的生活?大家都可以去研究作家的生平,研究完就可以發現,大多數的作家一輩子生活的並不好,特別是那些寫出偉大作品的作家,基本上都經曆過苦難,有的甚至貧病交加苦難一生,比如巴爾紮克,又比如梵高。這樣話他們就會由自身出發,在生活痛苦和心靈痛苦的雙重作用下,探索苦難的緣由。並將自己的筆變成刀,變成投槍去投向罪惡。
由於人們批判莫言,且認為莫言的獲獎感言表露了出了他的險惡心裏,我也再次去拜讀了莫言的獲獎感言。發現莫言的獲獎感言隻不過是他走上文學道路的心裏路程,透過他回憶中的一個又一個小故事,這些都是構成他精神豐碑的基石。
有個故事寫他自己小時候,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熱水瓶,嚇的他鑽進草垛,躲了一天,直到母親晚上喊他回去吃飯。我也記起我母親講過一個類似的故事,母親小時候也曾經打爛過一個碗,外婆打她竟然圍著房子追了三個圈,當然也是因為外婆小腳,沒有追上。外婆的小腳我小時候是看過,為此還跟媽講:外婆的腳像老薑!
現在想想,不就是一個熱水瓶,一個碗嗎?至於這樣嗎?這就是一個“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”的問題。
我小時候家境是比較好的,哪怕是在困難時期,都沒餓著。母親曾講過一個故事,那時我和我姐都很小,爸媽都要上班,孩子沒人帶,隻能請個保姆,在那個困難年代,我家的保姆卻越來越胖,母親總覺得不對勁,後來發現該保姆不僅偷喝我的牛奶,還偷我們家的糧食。為了驗證保姆是否偷我們家的糧食,在上班前特意將抽屜裏的大米撫的非常平整。保姆是個高度近視的老女人,戴的眼睛就像酒瓶底,自然是看不見的,母親回來一看就知道糧食被人動過。自然就把這個保姆給辭了!
保姆生來就想偷東西嗎?困難的生活相逼啊!我記得79年,父親因專業回到了老家的小城。小城有多小?有句民謠概括了我們居住的小城:“一個城市一座樓,一個公園沒有猴;一個警察管兩頭,一條馬路走到頭。”我的很多同學從小就幹活,有糊火柴盒的,有削竹簽的(冰棒用),有劈蓮子的,還有紡麻的。我還看過我的一個同學削竹簽,他家四姊妹比較窮,竹簽削的起飛。總是有饑餓感,放學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揭開炤台上的鍋蓋看一眼:“又是紅薯丁!”滿眼都是失望。似乎是後羿的老婆再說:又是烏鴉雜醬麵!
莫言在童年的回憶中講到和母親一起拾麥穗被打的事情,嘴角的流血讓他記憶尤新。這種事情,我同樣經曆過,隻不過拾的不是麥穗,而是稻穀罷了!
孩子的記憶就是這樣的記憶,難道你一定要加一個與孩子沒有經曆過的舊社會的比較?讓孩子產生強烈的精神升華?我是沒有這個能耐的,可能有的人有!那就請你想辦法將這個苦難的記憶從莫言的腦海中抹去。
這又讓我回想起有關馬克思的一生,馬克思的思想火花與他本人一生貧病交加有關,他會去思考無產階級為什麽貧窮?以及貧窮的根源!這才有了著名的《資本論》的誕生。有些事情其實很簡單,貧窮才會去思變,這個變就是改變,怎樣去改變現狀。去變革改變整個社會。
一般人都是思考怎樣去改變自己的現狀,偉人卻考慮的是怎樣改變社會和國家的現狀。鄧小平就是這樣一位偉人,他改變莫言小時候貧困的現狀。13億人是一個大攤子,也不可能一蹴而就。既然很多東西都是客觀存在的,那麽對於一個人來講,童年的苦難產生的批判思想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呢?
本文到此結束,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呢。